“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卢瑟福问道。
“因为我比较欣赏蚁多咬死象的东方哲学?”
瑟娜漫不经心地撩了撩发尾,发丝散落,露出锁骨上的小痣。
听到她的回答,卢瑟福哈哈大笑,笑弯了腰:“有意思,真有意思,你这女学生还蛮有趣的。”他直起身子,拍了拍魔法袍上的皱褶,“可以,五成神魂归我,我给你出方案,实验设计不一定百分百成功,但绝对具备可行性。”
“成交。”瑟娜伸出右手。
卢瑟福握了上去。
“一个月后给你出草案。”
关上实验室冰冷的门,瑟娜走出这栋教学楼。
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她仿佛看到了战争,看到了金戈铁马,看到了无数的鲜血。
湖畔的柳条在风的吹拂下轻轻摆动,瑟娜在树下驻足,在七月末的柳条下,她低声呢喃:“我是不会输的。”她清晰的声音有些冷硬,显得过于理智而有些无情。
树上跳下一个白胡子老头:“输给谁?卢瑟福吗。”
吓了一跳,瑟娜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抬眸打量眼前这人:他一头花白的头发,眼睛沧桑中透着幼稚,下巴上布满纠缠的胡须,嬉皮笑脸,穿一身花哨的剑士袍,身后背一个酒壶和一把双手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