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都被你推进水池里搞咽气了,你还好意思攥拳头问全家就你对他不好?!

喻悠一抖,头更低了。

一旁秦忆洲的声音适时的响起,照旧还是那样气定神闲,丝毫没被这闹剧影响到似的:“秦子尧,安静。”

秦子尧脱口而出:“大哥,他就是故意装给你看的,平时从没这样矫情过!”

喻悠:……

汰,警犬,快闭嘴!

“够了。”秦忆洲放下了筷子,嗓音未变,周身空气却仿佛凝结了一层冰,“秦子尧,不想吃就出去。”

秦子尧眼瞪的溜圆,但看着秦忆洲明显不快的脸色还是忍了,咣当一声坐回了椅子上。

“不怪子尧哥的,是我说的不对。”喻悠适时的,欲盖弥彰的补充,“子尧哥对我也……”他微妙的卡了一下,才说,“也好的。”

“???”秦子尧连头发丝都差点竖起来,“喻悠,你什么意思,撺掇我们手足相残?”

手足相残?

只有你被摧残的份啊,傻狗。

“不是的!”喻悠抬起头,圆圆的眼睛里装满了惊惶,向秦子尧解释,眼睛望着的却是秦忆洲,“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下文也没出来,闭上嘴满脸愧疚的说:“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喻悠!”秦子尧摔了筷子,“好,好,好,你很好。”

拳头硬了,松了,又硬了,又松了。

秦子尧摔门离开了。

饭都没吃几口。

他一走,餐桌上就安静下来了,秦忆洲没有再出声,也没再看喻悠,兀自夹菜,吃饭,喝汤。

细微的餐具触碰声响在空荡荡的厅里,竟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