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咬了咬牙,决定拼死一试:“我去。”
脸哪有命重要。
反正也跑不了,索性拼了。
富贵险中求。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
临近傍晚,天边已一片黑暗,书房里早就开了灯,秦忆洲坐在书桌后正在办公,听到敲门声后皱了皱眉。
他工作时喜静,最厌恶被人打扰,因此如果不是他主动开门,一般是没什么人敢敲的。
奈何这座宅子已经十几年没有回来过了,佣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许是早把他的习惯忽略了。
他捏了捏山根,看表时才发觉已经接近六点钟了,随后便开口让人进来。
喻悠得了应声,端玉玺般端着一杯热牛奶进了这间书房,他脚步放的极轻,慢慢的靠近书桌,站定时秦忆洲头都没抬。
拿着钢笔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整齐洁净,合着冷白的皮肤,竟犹如工艺品般标致,甚至透着一种秀美的味道。
可视线再往上移一些,就能看到锐利的眉峰微微沉着,唇角下压,简直活像个只可远观的俊美杀神。
田月口中的“非常,非常,非常不高兴。”俨然还是斟酌过,比较含蓄的说法。
喻悠踌躅不前,欲言又止。
他摸了摸杯子的热度,开始思考“如果被秦忆洲泼了满脸奶会不会毁容”的问题了。
会吧。
这么烫。
要不待会儿晾凉了再来?
“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