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情开麦:“喻悠,管好你自己,少……”
结果麦刚开到一半就被强行闭掉,还反手被砸了个稀巴烂——他那向来嫌天嫌地嫌这嫌那的大哥,接过了汤。
餐桌上,一碗被喻悠盛的汤。
秦子尧瞳孔巨震,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掉了。
偏偏这还没完,秦忆洲喝了一口,又问喻悠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这个是赔礼?”
喻悠更离谱,居然瞪着那两个黑莹莹的大眼珠子回:“不算的。”
“算上供。”
秦子尧:……
指定是饭里有毒,不然怎么出现幻觉幻听了?
他疯狂冲喻悠撒眼刀子,想让人给出个完美的解释,谁知道喻悠给他……回了个无辜的眼神。
尼玛的。
秦子尧气的抬脚。
喻悠:“?”
什么毛病?
喻悠被踢了一脚也不动声色。
如果装做惊讶的模样,明晃晃的把事儿捅破了,不免有做作的嫌疑。不捅破吧,又忍不下这个气。他眼珠一转,又疑惑的看了眼秦子尧。
“……”
秦子尧果然气的咬牙切齿,鼻孔扩张,头顶都要冒出三尺黑烟来。喻悠就用余光瞥着,耐心的等着。
等到对方的腮帮子再次绷紧的时候,他冷不丁的把腿缩了回来。
下一秒,桌子下就传来了很重的碰撞声。
那动静大的,个人情绪色彩简直不要太浓烈。
喻悠眉头一跳。
秦忆洲手一顿,抬头没什么情绪的看向了秦子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