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却全是白惨惨一片,于是不由得更加惊悸,寻思着我这是直接奔天堂来了?!
这想法刚出来,额头细密的冷汗就更多了,几乎是凝成水流一样进到眼睛里,刺的生疼。
喻悠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想好像不是天堂,魂魄不会能感知到疼痛吧?
他捂住胸口大口喘息,好久后才缓过来,意识到自己还在医务室里,旁边还有个呼呼大睡的宁梧桐。
刚刚那些事情都不是真实的,而是做的噩梦。
他是被生生吓醒了。
至于那种饥饿和冰冷……
喻悠按住咕噜噜作响的肚子,再看看因吊水而失去温度和变的青紫的手背,嘴角抽了抽。
他擦净冷汗,侧头往外看了一眼,天还亮着呢,阳光已经不像正午,变的昏黄了许多。
窗外不远处的灌木丛仍然青翠,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只是一旁的树已经是光秃秃了。
看着很是凄凉。
唉。
喻悠叹息一声,心想这确实只是一个梦,也能算是一个警示。
他可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别人身上。
谁都靠不住的,尤其是臭男人。
尤其是冷漠又残酷的臭男人。
还得是实力够硬,足够优秀,足够出类拔萃,能够凭借自己搞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