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啊?

有什么好笑的?

喻悠忿忿不平的戳平板上的眼睛,心想我真的不会——

“……”

等等,他,好像,大概,八成一直在被见了一面的秦忆洲,牵着鼻子走。

喻悠腰杆立马软了下来。

“挺有教育意义的。”秦忆洲雪上加霜,“尤其是对你来说。”

听听,听听,听听,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喻悠气血翻涌:“我是认真的,哥哥怎么还取笑我?”

秦忆洲又有点想笑,这是要耍小脾气了?他没有收敛,继续问:“嗯?哥哥怎么取笑你了?”

大洋彼岸的声音,隔了长长的距离,在话筒中传出来时和面对面的嗓音有些微妙的不同。

一句喻悠常常挂在嘴边的‘哥哥’,被那低沉又纵容声音喊出来时却变了味道。

很奇怪。

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像是在哄人一样。

手机放在桌子上,明明离他不近,但不知怎么的,喻悠竟是觉得那声音贴在他耳边一样。

他摸了摸耳朵尖,觉得那里有点热,心里也热热的,有种很陌生的感觉。秦忆洲也不说话,房间里就变得安安静静的,只剩两道呼吸交错响起,过了一会儿就神奇的同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