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尧没说话,只看向喻悠,周遭沉寂了片刻。

“可以。”喻悠开口道,“但是我认为在那之前,你需要承认那些肮脏心思,并为你刚刚的无礼行为道歉。”

南阳攥紧了拳头,默默抬头看了眼喻悠,他坐在最里面,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脸蛋清纯而柔软,眼睛里亮着光,仍然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说出的话却多了几分强势和狐假虎威:“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想子尧哥不会满意的。”

南阳只觉一阵心梗,却也不敢再暗搓搓的不服了,他松开拳头,忍气吞声的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心思肮脏,也不该恶意揣测,你——你原谅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人群中传来阵阵唏嘘声,伴随着不太美妙的嗤笑。

看着人憋屈的模样,喻悠心情不禁好了起来,眉眼也舒展开,他露出一个笑,很大度的说:“既然知道错了,以后就要改的呀。你走吧。”

经过这么一遭,排练是进行不下去了,又寒暄了两句,大家就都散了。

回去的路上,喻悠记起秦子尧说的“我这个弟弟可是我大哥的宝贝疙瘩”和“他交代的事情”,心里有点异样。

为什么这么说呢?

是胡乱找的借口,还是真的被嘱咐过?

秦忆洲暗中做了什么吗?

喻悠想了想,在一个拐弯后开口说:“子尧哥你刚刚那个样子可真凶,把我吓了一跳。”

“给你出气还说我?”秦子尧皱眉瞥他,“你别太荒谬。”

喻悠眨眨眼,故意说:“明明是哥哥替我出气。”

“啊对对对。”秦子尧右嘴角扯得老高,立即阴阳怪气起来,“大哥最疼你,当然会替你出气了。

你多有能耐啊,都能让大哥在这两天和我说的话,比过去两年都多。

你比我这个亲弟,不,你比两个亲弟弟都重要,真是厉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