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我就知道,秦若望知道了我的身份后,一定会像小说里写的一样欲除我而后快。

他心里嘀咕着,脚下两三步走到秦忆洲身后躲了起来。

气氛实在太过诡异凝滞,秦子尧干咳两声,主动说:“大哥,我没打他,就闹着玩儿呢。”

秦忆洲没说话,他背对着太阳,挡住了光线,又处于拐角中的阴影中,显得格外冷酷。

“我也就吓吓他,实际上就只是吃饭。”秦子尧说,“看他之前有点儿害怕,就想着一块联络联络感情来着。”

秦忆洲垂着视线,很平静的说了声是吗。

“真的。”秦子尧三指向天,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似的,站的笔直笔直的保证,“比珍珠还真。”

喻悠几乎要被他那副傻样笑哭:秦忆洲有那么恐怖吗?

没有吧。他想,最多也就马马虎虎算是严肃。

但假使忽略那张板着的脸的话,就可以说是亲和啦。

三人毕竟是亲兄弟,关系闹得太过僵硬也不好。喻悠回想了下秦子尧刚刚的话和表情,好像也确实不像要坑他的样子。

于是轻轻拽了拽秦忆洲衣角,仰起头,半是解围半是催促的问:“大哥,我们走吗?”

说着,他又看向秦子尧,纠结了一下还是客套的说:“我和大哥要出去玩,你们一起吗?”

他半弯着腰,露出的头都不到秦忆洲肩膀,又紧紧揪着人衣角,活像一个占有欲强,却强迫自己礼貌的小猫。

秦子尧看的手心痒痒,很想说句好,来看看他会是什么表情。

只是大哥的视线太过威严,有如实质似的,直压得人不敢造次。

“我不想再从你,”秦忆洲停了一下,看向秦若望接着说,“又或者是你嘴里,再听到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