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肥事?
空气中怎么有股酸酸的味道?
喻悠脸上笑意更浓,默默的伸手攥住秦忆洲的衣角,仰着头,把泛光的长长睫毛和澄澈的瞳仁都暴露出来,语气真诚的说:“也没有很好呀。
我和哥哥才是第一好的。”
秦忆洲唇线平直,闻言从容的看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嗯。”
嗯,嗯?就一个嗯?
喻悠有点不满,指尖把那衣角转个圈,很胆大的用力拽了拽。
宽松的毛衣袖口被挽上去,圆圆的桡骨凸出着,细的单手就能捏住。秦忆洲瞥了一眼,表情没变,话却变成了:“知道了,哥哥也和你第一好。”
说实话,时至今日,喻悠已经不会因为这种明显是妥协,来哄他的话感到受宠若惊,目瞪口呆了。
不仅如此,他甚至觉得受之无愧。
因为秦忆洲说的就是实话啊。
唉,真是没办法。
喻悠扬起嘴角,抱着抱枕暗搓搓的蹭过去,亲昵的和人腿挨着腿,开始小声的惊叹美丽的日出,蔚蓝的天空和大海。
秦忆洲任由人靠着,始终耐心的听着他叭叭,时不时还附和一两句。
七点的时候,他们吃完早饭后,秦忆洲提议出去,在沙滩上散一会儿步。
白天的大海和晚上是很不同的,没有那么冷的风,视野明朗开阔,能看清无边的海洋,还会有盘旋的海鸥。
喻悠曾经无数次的憧憬过的景色就在眼前。
可是那些和秦忆洲眼底的青黑一比,好像又变得不重要起来了。
这两天他应该很赶很累吧,喻悠心想,昨晚不知道工作到几点,今天又起来陪他看日出,待会儿还要开四个小时的车,再坐飞机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