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说, 但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他的心里其实是没有退缩的想法的,毕竟答应了人的事情总不能在关键时刻反悔。
那也忒没担当了。
喻悠扁着嘴, 嗓音黏黏糊糊的说:“不过问题不大的,我自己会克服, 哥哥不用担心。”
秦忆洲笑了一下,说:“嗯,小悠很坚强。”
然后,然后就没啦。
卖惨后欲迎还拒,等待着被好好哄的小绿茶:“……”
肯定是太忙了,没听出来他的意思。喻悠沉默了几秒,又说:“可还是有一点儿害怕,当然,就那么一点,很少的。”
“很少是多少?”秦忆洲声音平静无波,“能克服吗?”
喻悠:“……”
no,cannot,不能,不可以,不行,做不到。
怎么回事啊,说好的情商两百五呢,这都听不出来?
还问问问问问,白长一颗那么好看的脑袋了你!
喻悠捂着胸口,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心梗,他一把将窗户上的圈圈都抹掉,当即就要生气,但还没有张嘴,声筒里就响起了呼呼的动静,像风声,夹杂着细碎模糊的说话声,音调忽高忽低的还挺耳熟。
大概是秦忆洲在赶去哪场会议的空隙里打来的电话吧。
所以心思不敏锐也在情理之中。
做为一个贴心的弟弟,他应当都理解的。喻悠深吸口气,选择隐忍下来了,闷闷的说:“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