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慢慢的转过头去,小声的问,“田月,你怎么过来了呀?”

“喻少爷,我来为您收拾餐具。”田月收敛了表情,站姿标准,摆出了一副很专业的样子,认真的说,“你昨晚去秦大少的书房了。”

喻悠:“……”

不等他想出什么借口掩饰一下,田月又斩钉截铁的开口了:“我亲眼看到的,那两只杯子都是我洗的。”

喻悠梗着脖子,努力坦然的说:“我只是去送牛奶。”

可惜这个说法可信度太低,田月啧啧两声,显然不相信,她视线飘忽而微妙,转瞬间便落在了某个部位。

喻悠下意识的抿紧唇瓣,还紧张的舔了一下。

“可是你在里面待了好久。”

“……”不但待了好久,出来的时候还是被像小朋友一样牵着,一步一步送到门前,在额头上印了个晚安吻。

喻悠呼吸一滞,心脏急速的跳动了起来,被人发现的羞赧让他的脸色发红,嗓音也虚了。他偏过脸去强行挽尊,说:“那不是得喝完吗?

我嗓子眼小,所以用的时间长。”

嫌不够似的,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补充:“我和哥哥就是好兄弟,你,你别多想。”

什么样儿的好兄弟?

“……哦。”田月满脸的‘我懂我懂我全懂’,慢吞吞的,含蓄的说,“其实,我还看到了别的。”

喻悠脑子“嗡”的一声,这下脸耳朵也红了,但他还没反应过来,嘴比脑子更快一步,讷讷的问:“看到了什么?”

“这怎么好说呢?”田月不好意思的哎呀一声,嘴巴却毫不含糊的秃噜字儿,“其实你嘴巴肿肿的和秦大少牵手进门的时候,秦大少晚上吻你额头,早晨进你房间,温柔的摸你脸的时候,我和我50的视力都在场。”

人赃俱获,铁证如山了。喻悠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放弃抵抗,默认了,然后有些心虚的说:“进,进了吗,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