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第一个,也许是第二个,第三个,但也许哪个都不是,或是另外的更荒唐的。

毕竟他都穿书了,怎么能确定没有更离奇的事情呢?

喻悠有点心虚,但一时间分不出神去仔细的辨别,只好梗着脖子,强行给自己打气,他还有靠山,还有靠山呢。

不慌。

他用力的挣了挣手,没挣脱,便委屈的说:“你干嘛这么凶啊?攥的我手很痛。”

上一个让他这么委屈的,已经第二次被发配到很远的城市里做项目了。

秦若望却不鸟他,径自语气笃定的说:“没有,那些你都没有。

你之前压根没有接触过画画,但是笔记本里的图明显基础扎实,相当不错。

还要转到美术专业。”

他,他的消息为什么这么准确的啊?

喻悠忍不住后退一步,避开了秦若望的视线,他咬住下唇,情不自禁的为对方未说出口,却愈加清晰的结论而感到胆颤。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秦若望步步紧逼,铁青着脸,瞳孔紧缩着,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一字一顿的说,“你不是喻悠。”

“我说的对吗?”秦若望追问道。

话音落下,喻悠就像被烫到了似的,猛地将手往回挣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