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就攀着人家的背, 一下子窜上去, 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等踏上来时的那条鹅卵石小路, 走过一盏明灯后, 喻悠一歪头,盯着眼前的耳朵尖,坏心眼儿的把热气都喷到那上面, 问:“哥哥,我重吗?”

秦忆洲头没有动, 脚步不停:“不重。”

嗯哼。

那是当然了。

喻悠有点高兴,还有点没使坏成功的烦恼,他左右蹭了一下,又问:“那可以背久一点吗?”

最好是到达目的地后再返回来,返回去,返回来,返回去……

刚想到这里,他整个人被颠着向上移了一点,旋即就听见一道沉稳的声音说:“不可以。”

喻悠:“………………”

天啊,这是什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惨绝人道的话啊!

他的耳朵是坏掉了吗?!

喻悠对此保持强烈的怀疑,他急忙凑近了那只耳朵,撒娇道:“哥……”

“会感冒。”秦忆洲却先了一步说。

“?”

因为感冒?

感冒???

你真的很不浪漫!喻悠气咻咻的,心想不背就不背,和谁很想被背似的。

什么嘛,我自己也有腿,还是两条,等着,待会儿一到门口我就跳下来……

可是当他被放下来时,秦忆洲再次开口了:“而且一次性背太久你会腻。”

他说:“我们可以分成很多天背。比如明天,比如后天,比如大后天。又或者你喜欢的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