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震动声中, 心仿佛也跟着一块块裂开了。
他把拳头抵在胸口, 努力压抑着那股痛苦的感觉。晕眩中, 他听到那两人已经换了话题。
喻悠那崽子可太委屈了, 活像被人按住爆锤三天三夜一样, 做作的说:“那也太添麻烦了。
这么着急的喊你,遇到的问题肯定很严重,哥哥快去吧。
不用担心, 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沉稳的声线带着安抚:“不会麻烦。”
两辈子,两辈子啊!
秦若望活了两辈子, 也从来没听到过大哥用这种语气和谁说过话,温和,宠溺甚至还带着笑。
他难以置信的从角落中探出半个头,看到红色的幕布凸出一块来,很平,像是谁的背部贴了上去。
随即便是悉悉索索的声音,被空气传过来时变得模模糊糊的,听不清其中的小声嘟囔。
但后面的呜呜的哼唧,和细微的水声却是清清楚楚。
那代表着什么呢?秦若望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这个满嘴谎言,骗身骗心的骗子,竟然把他大哥勾上手了!”
他缓慢而深重的呼吸了一口气,身体一转,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那动静没有多加克制,反而有种故意引起注意的感觉。被按在怀里的喻悠立马机警的竖起了耳朵:“呜呜?”
是谁?
秦忆洲却以为他要挣扎,摩挲着后脑勺用了些力,等他重新乖乖伏在怀里后,闭着眼又亲了好一会儿才退开了点。
他擦去喻悠嘴角的口水,问:“怎么了?”
“……”喻悠默默地往四周看了好几眼,也没发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