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而悠闲。
现在却变的截然相反了。
开始的几天,秦忆洲一直在忙国内的事情,每天回来的时间很少,喻悠自己在家里待着休息,但是半点儿都不能省心。
秦子尧好像真的把上次那个吻痕事件放在了心里,认为就是在酒吧里有人趁乱亲了他。为了查出这个人,他让人家酒吧关了门,让老板调出那天晚上的监控,翻过来覆过去的,一帧一帧的看。
但很明显,他肯定是看不出什么的。
于是这家伙就怒了,他觉得是老板包庇人,把监控给剪了,非要人给个说法。酒吧老板烦不胜烦,语气和动作就过分粗鲁了,两人就发生了肢体冲突。
……然后,秦子尧就直接一酒瓶子给人开了瓢,差点直接干进阎王殿。
喻悠接通电话,听清其中原委的时候,吓得瓜子都掉了。他都没顾得上换鞋,套了件外套就往医院赶。
等到了病房里,再看到一条腿吊着石膏,英俊的脸上也青青紫紫的秦子尧时,他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子尧哥。”喻悠喊了一声。
“……”秦子尧本来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后唰的睁开了眼睛,下一秒脸上的青青紫紫就移了位,痛的他声调都变了,“我草,你来这干什么?”
喻悠咬了下唇瓣,脸色也变的煞白煞白的,他觉得惊讶的同时,也有些内疚。
他和秦忆洲恋爱不是需要藏着掖着的事情了,迟早都会人尽皆知的。而他那天明明可以直接说,却因为要面子,就选择了撒谎。
如果那天说的是实话,也许秦子尧就不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了。
“我来看你,还有,还有道歉。对不起,其实。”他坐到床边,眼睛里闪过迟疑和挣扎,“其实那天我撒谎了。”
“我踏马就知道!”秦子尧一听这个就来劲了,他动了动身体想坐起来,却不小心扯动了伤腿,立马疼得龇牙咧嘴的。
可他还是按住喻悠,咬着牙问:“那你说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