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命吗?

喻悠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人待了没一会儿,秦忆洲就赶了过来,他在路上买了新鞋子,半蹲下来给喻悠换:“冷不冷?”

喻悠摇了摇头,说不冷的,“哥哥,我自己来吧。”

这是在公共场合,旁边还坐了个亲弟弟,他怎么好意思乱秀恩爱。

可秦忆洲没有说话,只捏了下他被冻得通红的脚后跟,换好之后,他坐到喻悠身边,看了一眼病房里。

秦子尧那厮心倒是大,刚刚才发了一顿火,现在居然就吊着腿睡着了。

完全没看到他们刚才的举动。

“一直这么没脑子,迟早会出事。”秦忆洲摘下眼镜,一边擦一边说,“这件事解决之后就让他离开a市,出去锻炼一段时间。”

“啊。”喻悠还在发愣,有点没听明白,只是凭着直觉问,“哥哥,你生气了吗?”

秦忆洲重新戴上眼镜,注意力落在喻悠苍白的唇瓣上,他摸摸那里,又把喻悠的手握在掌心。这才继续道:“寻衅滋事,打架斗殴,我不该生气吗?”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喻悠有点傻,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秦子尧,又看看默不作声的秦若望。

上辈子曾经被派到小山村搬石头好多年的三弟:“……大哥,你说的对。”

所以,秦子尧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喻悠咂咂嘴,心想好可怜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