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两个人都闲下来,喻悠就会窝进秦忆洲怀里,同他坐在落地窗前听虫鸣,看月亮,一直一直聊天到睡着。
他们还去了大峡谷,那是喻悠第一次跳伞,他应该是紧张害怕的,从穿装备时就在不停地深呼吸,跳之前,他忍不住抱住秦忆洲和人交换了个吻。
风声在耳边呼啸的时候,他感受着被抱紧的力度,忽然觉得即使此时就算是出意外了,他可能也是无憾的。
当然,这种话可不能跟秦忆洲说,不然屁股可能会被揍开花。
后来,他也知道了a市最高的大楼有一百三十一层,站在那里可以看清整个城市和最热烈的烟花。
除夕那天a市下了好大的雪,整栋老宅都笼罩在白色之下,喻悠学会了一种新的堆雪人的方式,又快又好的那种。
他在大树下喊秦忆洲,让他来看自己发现的好玩的东西,然后在人进入树下的一瞬间飞快的踹向树干。
那厚厚的积雪就会掉下来,簌簌的落满秦忆洲全身。
当然,这种方式会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一堆堆两个。
因为喻悠穿的太多太严实了,他跑不掉。
但是没关系,秦忆洲会一边教训他,一边给他拍干净身上的雪。
他被照顾的很好,不会感冒生病的。
寒假的最后一个晚上,喻悠挟持着秦忆洲去了酒吧,他喜欢调过的果酒的味道。
不过这次他没要果酒,而是选择了一款更漂亮的,酒的上层是大海的颜色,往下逐渐变的透明,最后是夕阳一样的颜色。
味道酸酸甜甜的,像饮料,但后劲儿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