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槐唤了几声没引起乔榕的注意,触手悄悄游走于男人的腰身,缓缓缠绕,祂面色变得绯红,眉眼舒展慵懒,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乔榕今天写了我吗?”
怪物再也不会去窥探乔榕的内心,祂会很直白的问出来,每天都很期待祂的名字能进入乔榕的日记本。
这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
“没有。”乔榕放下笔将湿黏柔韧的触手拨开,后者不依不饶缠上。
乔槐探头准确亲上他的唇,口舌相缠间,乔槐的攻势愈发凶猛,渐渐地从站在乔榕后面变为坐在他怀中。
仰着头,白皙的脖颈呈现修长天鹅颈的弧度,喉结小巧精致,有种脆弱惊心动魄的美感。
水渍声清楚,乔槐轻喘着气,双臂缓上乔榕的脖子,腰间轻蹭,显然动情。
乔榕拉开与乔槐的距离,唇瓣殷红,眼眸黑沉,声音低而哑,动作间有着绝对的主导地位,他压住乔槐的手,凑得很近,“到了看电视的时间。”
乔槐头一次这么不喜欢看电视。
窗外是灰黑的天,地面是银白的雪,南方屋内没有暖气,只有火炉在烧。
以往畏寒的人这次倒不觉得冷,乔槐身上热乎乎的,祂喜欢黏人,连带着乔榕周身都是暖和。
乔槐今天看电视的时候非常不安分,或许是先前勾起了欲望,腰肢一直在乱动。
乔榕伸手制住,覆在祂那柔软白皙的腰腹,忽然想起什么,乔榕摸了摸,“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