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辞悄悄地将面前人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这下才意识到谢长舒对那一剑封喉还是在意的。随后,他见人单坐着不知还能叮嘱什么,便忽然发出吃痛声,又往人身上贴。

谢长舒被这一举动转移去了所有注意。他将贺君辞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架上自己,道:“你们办完事后就自个回客店,本尊先同君辞回去了。”

“放心,本尊能照顾好他。”

只跟了几步的成景年被劝在原地。他呢喃道:“不,师叔,晚辈是想叫您保护好自己。”

出了拍卖楼后,贺君辞就不再出声了。

谢长舒因此意识过来,叹了叹,说:“你如今怎么也会骗人了,都从哪里学的?还有之前那些随手就做的亲近,未免有些轻浮。”

“是一位前辈说追求别人要主动。”贺君辞将手从人肩膀上放下,坦诚地道:“不过哪副模样都是弟子,只是面对师尊时总控制不住想要放纵。”

谢长舒来到月色下后,面上就没什么神采。他淡淡地道:“本尊看你还挺乐于其中。”

“此法确实有用,弟子当然高兴。”贺君辞同人四目对着,眼中的深沉似化不开的墨,“但师尊既然不喜欢,弟子今后会征求您意见的。”

他顿了顿,当下就询问:“师尊,弟子现在想牵您的手,可以吗?”

闻言,谢长舒无奈地笑了笑,缓缓抬手,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颤抖不止。紧接着,他转念就要收回手,却被贺君辞先一步拉入怀中。

温暖到来的那一刹,他全身的坚强伪装都散去了。

“别怕师尊,”贺君辞将人拥得很紧,“是那人该死,且您也给过他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