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他闭上眼,感受着对方坚实而有力的心跳。他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但身形仍是在被贺君辞咬住的那一刹那僵直。
还是疼的。
他的手抱在贺君辞背上,终是难耐地攥紧布料。
所幸这一切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待感觉对方全身滚烫,贺君辞也松了口。
谢长舒心微沉,运起体内灵力让伤口加速愈合。
身前人的呼吸在变重。
随之,谢长舒挂在人身上正心想着怎么没有后文,却突然感到一阵战栗。他衣袍的下摆被推上了膝头,修长而附有薄茧的手在深处寻幽探秘。
无论是谁的衣服都被揉皱了。
谢长舒根本不敢看贺君辞的眼睛,只是尽可能将自己交予对方摆布。须臾,墨发一点点坠在软毯之上,又被撩起披在白皙的脊背。
他背对着人趴着,很快便能感觉自己渐渐被人笼罩。
但就在临门一脚之时,一阵风离去了。谢长舒茫然地回身,正见殿门开了又关,而那全身燥热的人匆忙提袖离去。
明彻宫外早已设下了不隔声的结界,近日常来的珍珠翠鸟被拦在外头只能干着急。这会它们见衣衫不整的贺君辞沿着长明灯离去,都好奇地跟了上去。
约莫走过一处拐角,聂牧平突然现身道:“不是小子,你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