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谢长舒便被捞起触到了硬实和滚热。他的眼角也泛了红,但还是记着憋屈控诉道:“你不是要走,走了就别回来。”他呜咽着声,“反正也就那样,为师不稀罕。”

贺君辞闻言笑了笑,温声说:“弟子的错。”

他稍顿续道:“长舒,看着我。”

谢长舒身形一颤,片刻后才转过头去。但他还来不及思索就被对方炽烈的气息包裹,随后便是一吻。渐渐的,他眯起了水眸,沉沦于对方温软的缠绕。

从贺君辞的眼里,他看到了满溢的喜欢,而对方的轻抚也让他只记着这美好,而将一切屏蔽到了五感之外。

背靠在地时,谢长舒已是双眼朦胧,脑袋晕乎。他溺在温存中,看着贺君辞勾着唇在最后一刻动作霍然,将轻柔抛却。

这一夜,不知道唤了多少次“长舒”,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带着哭调的求饶。

窗台外,珍珠翠鸟不断地惊飞,远远观其盛景的守山弟子挠了挠头互相看着。

霍廷云叉着腰仰望之,没忍住出声询问:“今夜这鸟为何总是展翅,扰到了师尊休息怎么办。”

一旁的八师弟许飞白衔了根尾巴草。他不经心地应道:“许是受了刺激,兴奋的。”说完话,他坐在山石上打了个哈欠。

霍廷云蹙起眉,正考虑着要不要上山看看,余光却见不远处闪过一团黑影。

“谁?”他刹那间警惕,拔了剑看向黑影消失的地方。

许飞白也注意到了,忙吐掉尾巴草抱起自己的剑。但过了良晌,他见周围不再有动静,便问向身旁人:“大师兄,会不会是错觉?”

霍廷云眉宇间的凝重加了三分,还是不放心地道:“我去那边看看,你留在这守,发现不对就放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