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贺君辞只是盯着他精致的下颌线以及半张着的唇入了迷,但此时却不自觉用舌尖顶了一下腮。
谢长舒捕捉到这一调情的动作,联想到什么呢喃道:“要那样吗?”
言毕,他看了几眼紧闭的门窗,才缓缓将腰带解开。随之,他才刚抬手将衣领从肩头滑落,猝然就听屏幕咔嚓一声。
“怎么关了?”谢长舒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系统有些没眼看,【那边先关的——大大,请捡起您的节操。】
谢长舒:“……”
夜幕低垂,谢长舒还不觉困倦,便倚窗听着屋外下流水潺潺。
他眼皮轻轻一撩注目在不远的花树之上,倏然莞尔道:“看他一直佩戴的那朵玉海棠,感觉质量还不错,一直也没碎。”说话间,他拉开案桌上的小盒,从中拿出一根之前访友送的木簪。
谢长舒小心抚摸着其上的“辞”字,叹道:“也就只会多刻个字。”
这几天他尝试着将木簪变成玉的质地,但皆未成功过。故这会他重新拿出,便也没抱多大希望了。
谢长舒靠着门框闭紧了眼,念过所有他知道的咒语后,才紧握着木簪两头道:“给个面子吧。”
良晌,他感觉到手心的触感有些变化,便饱含着期待慢慢睁开眼。
入目的发簪晶莹剔透,不亚于玉质圆润细腻。他赞叹了声“还挺漂亮”,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谢长舒低头一看,正见身着的长袍变得透明,而在月色下流光溢彩的玉体一览无余。他霎时瞳孔紧缩,猛得抬头,“快到子时了,君辞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