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晌后,少年起身走近,说最后一句警告的话:“本公子没有很好的耐性听一遍遍恶心耳朵的话。”

“本姑娘也没有很好的耐性等你认罪然后原谅你。”宫菱没有任何惧意,话音刚落就伸手拽过对方的袖子。

她本想出刀逼上对方的脖颈,却还是被绑手的铁链束缚,只堪堪撕下一块布料。但刹那间,她眼尖瞥见一白色丝绸从袖口掉落,便在对方察觉之前手快捞了去。

她后撤了许多步才将东西拿出来看。

“还我。”少年勃然发怒道。

“帕子这么丑,本姑娘瞎眼拿了。”随后,宫菱一个偏身将自己的手帕从这边的铁杆丢了出去。

“敬酒不吃,该罚。”少年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过去捡起帕子拍了拍灰。他的神情复现出淡漠,侧首看向随他进来的壮汉,道:“你们两个能忍这么久?”

“不能不能。”两个壮汉笑得色眯眯的,搓了搓手又道:“谢主子赏赐。”

随后,他们便走了上来。

宫菱察觉到他们的意图,迅速掷出随身的武器鞭子将笼门捆了个严实。她抬高下巴看着红纱外的壮汉,哼道:“你们倒是进来啊。”

少年一顿,突然笑出了声,但那笑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那你就永远别出来了。”

不夜场从午时开始便喧闹了起来。

谢长舒掩了面跟着郑启然从正门走,一入场便被里面的人热情招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