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他不想让池牧烟生气。
“别生气,宋兴遥平时很懂礼数的,待人也和善,是歌曲界非常友好的前辈,这次估计是没想到刘导会用你的歌,一下子气昏头了才来找你。你别跟他计较,大过年的为这事生气,不值得。”
池牧烟笑道:“这就护上了?”
此话一出,咖啡馆再次归于安静。
池牧烟低头帮许慕诚拿合同,假装无事发生。
段炎终于回过味来,舌尖抵了下腮帮子:“早上吃的什么,怎么酸溜溜的。”
池牧烟把合同递给许慕诚,当没听见。
段炎故意逗他:“吃的饺子吗,蘸了很多醋吧。”
池牧烟没搭理他,耳朵却有点热。
耳朵应该红了,池牧烟想,有点丢人。
“好了,不逗你了,”段炎双手支住下巴,柔声道,“你是生气我在这坐着没回避吧?我不是要在这里看戏,我是担心你被他欺负。虽然你身为演员,出道也有三年了,但你写歌也就这一段时间的事,就是个歌圈新人。宋兴遥亲自找上门,我担心他欺负你,故意没走,想着要是真出什么事,我能护着你。”
“谁要你护,”池牧烟扭头不看他,对许慕诚说,“诚哥,我们走吧。”
“哎,好嘞。”从一进屋就如坐针毡的许慕诚终于长舒一口气,他可算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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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春节,池牧烟专心给《不屈》编曲,隔壁段炎也重新返回剧组,他家那只煤公公再次交给池牧烟照顾。
煤煤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没有一点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哀伤,在别墅里满屋子乱窜。
池牧烟认真编曲,闲暇时候去撸撸猫,生活格外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