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走远,韩喆的眼神还迟迟没有收回,一脸兴味的问道:“这人怎么回事?”
蔺墨步伐微动,不动声色的挡住他的视线,“你不用知道。”
韩喆抬起头,目光终于落在蔺墨的脸上,仔细探究一番道:“不对劲,你知不知道自己很不对劲。”
蔺墨没有接话,只无甚表情的看向他,眼神冷淡到毫无波澜,韩喆终于败下阵来,身子往后一靠,又恢复那副散漫的样子来,“好了,我不说了行不行?不过你这个弟弟变化还挺大,我真是越看越顺眼了,就是不知道人家对我印象怎么样?”
一旁如透明人的陆千忱这才看向他,目光晦暗不明。
等他再次向陆千忱伸手时,后者下意识的让了让,撂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
——
洗手间的长廊在暖黄的灯光下明亮且空旷,祁柏还没靠近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黄董,您肯定是误会了,我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没有?小王联系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的请柬也拿了,人也到场了,临了摆我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厚重且油腻的声调。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了解事情的始末,但绝对没有嬉耍您的意思。”少年声音清亮,祁柏却听的心头一跳。
“没有错,谁都没错,既然人来了就什么事都没有。”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下一秒脚步声带着几分凌乱,“黄董,还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