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坐落在市中心的别墅里,祁书桁一身出门的装备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国际频道,上面播报的正是这场令人震撼的新闻,半晌他摘下了渔夫帽,摸出电话拨了过去,对面再也没有接通过。
祁君淮刚进门就被叫住了。
“您这是出门夜钓?”
“这几天的新闻你看到了?”
“嗯。”祁君淮点头,“祁柏获救了,目前就医于梵蒂簛医院。”
祁书桁对他的消息来源并不过问,而是道:“重要的不是他本人怎么样,而是祁临安听到这个消息会怎么想,明天你去一趟老宅。
“他不是心疼那个没有血缘的外人,人还没死就急着立遗嘱。”
“立遗嘱?”祁君淮的眉头一跳,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忙到最后只会什么都落不着。
“以他的性格,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放手集团交给蔺墨,想全面掌管其实集团这么点时间可不够,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他坐镇你会方便很多。”
“我明天一早就去。”
“想想怎么避开他身边的那条老狗。”
老宅这边,祁柏受伤的消息始终瞒着祁临安,好在齐伯知道孩子只是受了伤,没出大事,过两天就回国,便没有说出来惹祁临安担心。
一大早祁君淮和董事会的几位就来到老宅,顶着集团的名义前来探望祁临安,得知消息的齐伯不好出面阻拦,只得一刻不离的跟在祁临安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