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墨将手上的东西放下,上前来扶,顺势伸手探了探祁柏的额头,“还有点烫,想来是消炎药起了效果,难受吗?”
祁柏被这样盯着问,羞窘的被子下的脚趾都忍不住抓紧床单,这人是怎么好意思开口的,昨晚他要是有此心境,现在也不至于如此,可见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的男人完全不可一概而论。
“你以后的加班可以挪到早上,晨跑健身还是缓缓吧。”祁柏靠在人身前蔫蔫的提出抗议,一出声嗓子都哑的不能听,比当初因为药物倆人第一次亲密后还要过分,
蔺墨挑了挑眉,端起碗一边投喂一边笑着道:“或许我们可以一起。”
祁柏明显没有这个打算,不接他的话而是问道:“什么时间了?天都没亮,你这是没睡还是早起?”
蔺墨笑的更加意味深长,“不是没亮,是又黑了。”
祁柏看向他,向来克己守礼的人从来没有这种经历,“……还好不是在老宅,你真的太……纵|欲过度了。”
“好,怪我,我下次一定改。”这种时候当然是先认错,“不过真要是在老宅齐伯应该高兴坏了。”
祁柏:“……回去后我还是搬回三楼吧。”
“祁老师,我们是合法夫夫,这种事在他们眼中才是理所应当,没有才不正常,就算是教授也合该有七情六欲。”蔺墨哪里会同意,以前只是看着,都忍的辛苦,如今吃到嘴里,哪里有松开的可能。
祁柏抬头看向他,眼睛略微睁大,“你还说。”
“我的错!下次肯定轻点。”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他认错倒是快。
一碗粥喝完,蔺墨问道:“继续睡会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