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卫砚这个大块头怎么感觉打得比之前更加凶狠了?

宋君辞与卫砚,武功、力气都相去甚远,根本不是卫砚的对手。

宋君辞只好继续开口扰乱卫砚的心神,他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对着卫砚说道: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算什么君子?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恩公的吗?”

卫砚瞧着宋君辞唇红齿白,泫然欲泣的模样,便不忍心了。

又瞧着宋君辞在被他一通追打之下连发髻也松散了,凌乱的发丝垂于耳侧,倒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媚态。

卫砚眼神深谙,好似墨荷下的阴影,沉郁浓重。

鬼使神差的,卫砚竟一个闪身,一把抱住了宋君辞的腰身,低头亲吻上了他浅芙蓉色的唇瓣。

可是卫砚不懂接吻,浅尝辄止之后又从宋君辞的唇上退了下来,音色沙哑。

“君子动口不动手,那我就只动口好了。”

宋君辞:“???”

宋君辞这句话还没消化完呢,紧接着卫砚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道:“恩公喜欢我这样对待你吗?”

宋君辞:“!!!”

没想到卫砚居然是这样的卫砚,怎么,卫澜霆身边净是这些虎狼之辈?

宋君辞一脸惊恐地盯着卫砚,眨巴眨巴了眼睛,“你他妈的属狗的?”

卫砚听了也不生气,按住宋君辞的腰,又没皮没脸地亲了上去,这次是连亲带啃。

啃完,卫砚的两只耳朵都红得不行了,却还一本正经地纠正宋君辞之前说的话。

“这才是属狗的人干的事。”

“我呸!你这是人干的事吗?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