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是离朝的罪人,所以这短短几日我就已经听见不少离朝的士兵私底下对我议论纷纷。

若是我跟着你们回了离朝,离渊帝会放过我吗?离朝的百姓又该怎么瞎传?我不想让我的无虞承受那么多的非议与为难。

我也不想和离朝的那些人打交道,所以还不如找个清净的林中小屋养养老,过我一个人的清闲日子。”

为了让江无虞肯放她走,谢雪容苦心婆心地说了一大番话。

江无虞皱着眉头听着,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放心谢雪容一个人生活。

“母亲,你还正值盛年,哪里就需要养老了?”

江无虞不依不饶地磨着谢雪容,像一个跟母亲撒娇的孩子一般。

“乖,母亲在王宫里也是一个人,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别担心我。”

知子莫若母,谢雪容知道无虞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江无虞见谢雪容去意已决,也不再勉强挽留。

只问道:“那母亲要去哪里安身?无虞想您了要怎么才能找到你呢?”

“我还在清江,哪也不去。”谢雪容其实也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去哪儿,神情有些迷茫。

忽然卫砚敲门,“江公子,外头有一个中年男子要见您和谢夫人。”

卫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谢雪容才妥当,便直接喊了一声“谢夫人”。

“中年男子?谁啊?”江无虞继而问道。

卫砚只道:“他说他叫柳传生。”

“柳传生?我不认识这个人,母亲您认识……”

江无虞疑惑地皱了皱眉,回头打算问谢雪容认不认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