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无虞是对孤心生腻烦,想勾搭别人府上的小婢女了?”
卫澜霆将额头抵着江无虞的,满腹的委屈从眼底溢了出来。
江无虞:“……”
这都哪跟哪呀,不就是郡王府的小婢女给他扇了个风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么委屈巴巴吗?
就像他做了什么多么罪不可赦的事,对不住他似的。
江无虞嘴欠爱存心气人,于是故意调侃了卫澜霆一句:
“啧啧,闻闻殿下这漫天盖地的醋味,莫非…这就是为何东宫久无年轻美貌侍女的原因?”
卫澜霆坐得一本正经,说得更是义正言辞:“女色误事,孤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孤自己。
从源头上杜绝,自然就不会有耽于美色的那一日。”
估摸着卫澜霆死的时候,只有嘴是硬的了吧。
江无虞憋着笑,歪着脑袋存心逗他:“可是无虞已经耽于美色多时了,这该如何是好呢,殿下?”
谁说美色就只是特指女色了?
像卫澜霆和容熙这些男子,美色都是远甚一般美女的。
寻常美女见了他们,也只有自惭形秽的份儿。
不过还真别说,起码到目前为止,江无虞还不曾见过比卫澜霆和容熙的皮囊还要精致好看的女子。
上次那个覃国九公主覃鸢倒是看上去不俗,或许有一较高下的资格。
只不过她总蒙着面纱,他也仅是见过她的眉眼,不曾看过全脸相貌。
隐隐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期待的。
以江无虞对美人的灵敏直觉,覃鸢定是个美人胚子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