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宫宴,覃鸢并未在其中择到心仪的男子,毕竟交集不深,只是吃一场宴席怎能贸然定下人选?
容贵妃便绞尽脑汁,想着宴席不成,不若索性换种花样,新鲜一些。
既有利于培养感情,能让覃国公主见识到众子弟的马上英姿,意气勃发。
也免得覃国公主整日闷在驿馆中百无聊赖,怠慢了公主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于是便有了这次的狩猎大会,日期就定在三日之后。
小辈间的热闹与欢愉,自当交由小辈去操持,离渊帝与容贵妃都不想过多掺和,乐得清闲。
况且这事说复杂些是为了两国邦交联姻,可往简单了说也不过是专门为覃国公主所办的相亲大会而已。
离渊帝和容贵妃怎么着也算是站在离朝权利顶峰的两人了,跟在旁边盯着人家年轻人相亲算怎么回事?
凑那热闹,岂不多多少少有失身份,显得跌份儿?
容贵妃也懒得费那么多闲工夫,怪劳心伤神的,索性便将此次狩猎大会的具体事宜统统交由太子卫澜霆负责过问。
她的亲儿子卫渚赟顿感不解,问她为何不将这能出风头的差事交给自己?
明明他才是亲生的。
容清越:“太子在你之上,为彰本宫举贤使能、不偏不倚,这差事自然就轮不到你头上。况且本宫也是忧心你。”
卫渚赟:“???”
容清越:“笨手笨脚,蠢钝了些就罢了,性子还直,处事也不够圆滑。
如果此次狩猎大会上出了什么纰漏与意外,他卫澜霆自有法子镇住场面,亦能服众。不至于闹出什么笑话,失了离朝颜面。
可若是你负责,只怕都不用卫澜霆寻你麻烦挑你刺,你自己就焦头烂额了。怪只怪你未能继承到母妃的聪明才智,母妃这也是为你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