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庄拉着季福问,“闵罗又没有对你说什么?”
季福茫然,显然是把之前嵇庄跟他说的事给忘记了,“没有啊,能说什么,我和他又不熟。”
嵇庄点头,“那就好。”
季福看着他们离开后跟着众人朝季家走,进来院子,季家屋里点了烛火,屋里亮堂,季汉子把门打开,烛火瞬间照亮整个屋檐,大家都站在屋檐下脱了身上湿漉漉的蓑衣蓑帽,随后用木条子刮干净鞋上的泥泞子才进屋。
季福心里内疚,连忙给叔叔伯伯搬凳子过来,紧接着又去倒茶,忙得跟个小陀螺。
季阿姆喝了一口儿子倒的茶水,说起启东三人,“刚刚两个是启家的,一个是闵家的,那闵罗就是村里说的那个闵罗?”
季汉子点头,“两家都住一起,所以才一起回来的。”
嵇庄道:“他们都在镇上干活,闵罗和我一起在拳馆,启家兄弟在酒楼帮工,都是不赚钱的活计。”
季福道:“阿姆和爹爹别听村里说,闵罗不像村里传的那些,他拳法特别厉害,启南说今晚看到他和一个壮汉对打,几下功夫就把人给打倒了。”
“启家兄弟也是这几天才到镇上去工作的,那个工作是闵罗给他们找的,再加上他们家隔的近,所以三人关系也好,中午都是一起吃饭的。”
季福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等忙完转头就看到大家都看着他,他顿时窘了一下,“我、我这也是路上听他们说的。”
嵇母道:“真有这么大转变?我之前见过那闵家汉子,衣服脏兮兮的,一身混混气,今天天色黑,倒是没怎么看清人。”
他说完看向自己家儿子,嵇庄嗤笑一声,“一般般,别看他来拳馆干活,但还是那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