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笑了一声,他笑起来很是迷人,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伤人的毒刺:“你拿什么和他比?他比你长得好看多了,我碰他也不会觉得恶心。”
阮玉成脸色苍白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
韩玄这个人长得好看,不熟悉的人以为是个彬彬有礼的大明星,实际上就是一条心理扭曲的毒蛇。
阮玉成习惯了韩玄的毒舌,尽管心里不舒服,也只是撒娇似的哼了一声:“我是没他长得好看,可我比他干净啊!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从没有和别人好过,韩哥,那个江楚年可是跟过云老板的人!”
阮玉成心里把江楚年当成了情敌,偏偏这个情敌长得比他好看,还能和韩玄亲近。
公子哥儿说他天天以泪洗面一点不假,只不过他是在家里天天哭。
阮玉成恨极了那个叫江楚年的小明星,说出来的话也格外恶毒:“谁知道他和多少臭男人睡过,韩哥,你也不嫌他脏?”
韩玄眸光冷了一瞬,讥讽的说道:“你干净有什么屁用,老子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
阮玉成一下子没崩住,鼻头一酸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哽咽着说:“韩玄,你太过分了!”
说完人就跑出去了。
公子哥儿把卡座里多余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等人走干净了,只剩下他们几个熟悉的人,才开口说道:“韩哥,你和那个江楚年来真的啊?就算你碰那个江楚年不会觉得恶心,那人能配得上你吗?”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小阮虽然长得没那些明星好看,可对韩哥你那是掏心掏肺没的说,哪像那些人都是冲着韩哥你的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