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根本没有看手机,顾宴清上车就开始打瞌睡。
脑袋点着点着就真睡着了,一开始头靠在椅背上,后来入梦后身体没有支撑的力气。
逐渐开始往旁边靠,最后落点在江淮景的肩膀上。
顾宴清的头发也不如当初见面时的炸毛,像只见到陌生人就炸刺的刺猬。
已经开始长起来,发丝柔顺的贴在脑袋上,像一只被熟悉气味顺毛的刺猬。
发尾依旧是带着卷向上微微翘起,随着主人的小动作刮在他的脖颈处有些痒。
拿手机时手臂动了一下,顾宴清便霸道的将他的胳膊占为己有死死抱住,不让任何的动静打扰到他的睡眠。
这样一来,江淮景的手就不太能动,一直保持着被抱住的姿势。
始作俑者缓缓睁开眼,半边靠在江淮景肩膀上的脸已经有了印痕。
迷糊的眯起眼抬头和江淮景对视,将手松开坐直看着窗外的景色。
脑子宕机好一会才重启成功,刚刚自己松开江淮景的手臂画面一帧一帧的放大,不敢相信的看向正在活动左手手臂的江淮景。
“没事。”
说着就要站起来跺脚,半边身子都麻痹了。
脚下没有着力感,直接往左边倒过去,头将要磕上窗户的时候一只手撑在窗台上,顾宴清被吓到抬头,两人突然碰上。
江淮景的唇从顾宴清的脸颊滑过。
两人的身体都被这突然起来的摩擦打了个机灵。
“下车了,你两干啥”
“呢。”
郑泽抬头过来就看到顾宴清被控在座椅上,两人头还重叠。
“哎哟,我天。”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眼不见心为净的下车不想管了。
江逸也看到了,眼中都是艳羡转头帮谢舒禹拉着行李箱出去。
“咳,我帮你。”
顾宴清伸手往上拿行李箱,江淮景也站在背后伸手说着帮忙把行李箱拿了出来。
后面的人都在催促,顾宴清不知道该怎么办,江淮景一前一后推着两行李箱让顾宴清先下车。
“待会帮你提下去,行李箱坐电梯有点危险。”江淮景提着两个行李箱,手臂上紧致的肌肉线条透过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形状。
顾宴清脑海中不由得想到那天无意间点开的图片,心里不停地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宴清?”江淮景停下来就听到背后的小尾巴嘴里絮絮叨叨,喊了一句。
顾宴清回过神,看到他们已经到出口的闸机处。
两人刷了身份证就出去,酒店自配的面包车早就停在门口等待。
分房卡的时候,江逸和谢舒禹自然是一间房,江逸平时也没有和其他人一起住过,或者说不是谢舒禹在他和其他人都不太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