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鸣秋惊讶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凌暮辞:“你……”
“一会儿再收拾你。”凌暮辞偏头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转头看着对面找事儿的男人冷笑一声,在对方本就哀嚎的声音中加大力度,咔地一声,直接掰断了对方的右手食指。
“啊——”男人的惨叫声瞬间贯彻整个街道,冷汗哗哗直流。
然而男人的同伴惊惧地看着凌暮辞,连上前扶住对方都不敢。
“你、你敢掰断我的手指,你等着……”男人疼得一边哆嗦,一边放狠话。
“我叫凌暮辞,有本事尽管来找。”凌暮辞嫌恶地看了对方疼得面目狰狞的脸一眼,恶声道,“你要是再敢在这条街上骚扰别人,下次断的就不只是根手指头了。”
对方不知道是听到凌暮辞的名头害怕了,还是听到最后一句威胁害怕了,竟然眼睁睁看着凌暮辞拉着霍鸣秋的手腕走远,一句话都没敢再说。
前往泰国菜店的路上,凌暮辞肉眼可见地压着一团火气,旁边的人纷纷退避三舍,再也没有人敢贴上来。
凌暮辞步子迈得大,霍鸣秋不适应这样大开大合地迈开步子走路,几次差点儿撞在他的后背上。
“凌暮辞,你够了,你在发什么疯?”霍鸣秋实在受不了了,挣了一下手腕问道。
凌暮辞像一头气哄哄的大公牛一样,不听不管,硬生生拉着霍鸣秋一路走进店里,然后无视店员们的问候,拉着人进了提前定好的包厢里,进门,反锁,一气呵成。
霍鸣秋看着凌暮辞的动作,愣了一下,下意识后退一步:“你锁门干什么?一会儿服务生不进来上菜吗?”
凌暮辞转身,露出一张盛满怒意的阴沉脸色,盯着霍鸣秋,嗓音低沉地可怕:“霍鸣秋,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什么?”霍鸣秋拧眉,“你到底怎么了?”
“呵。”凌暮辞看着霍鸣秋忽然怪笑起来,“哈哈哈,真是有趣。”
“你到底怎么了?你疯了?”霍鸣秋震惊地看着忽然发疯怪笑的凌暮辞。
“霍鸣秋,你是不是你从来都不觉得我是认真跟你结婚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在过家家呢?”
“我……”霍鸣秋仿佛被人戳破心事一样,忽然说不出话来,他想问,我们不本来就是协议婚姻吗?
但是看着凌暮辞那张盛满怒意的脸,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心虚。
“我爸是认真的,我也是认真的。”凌暮辞垂眸,死死地盯着霍鸣秋的眼睛说道,“对,我承认我是为了钱才向我爸低头的,但是我们凌家的词典里从来没有离婚这俩字,我之前在婚礼上说的话是认真的,后来在你面前说过的话也是认真的。”
“霍鸣秋,我希望以后无论你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什么样的危险,能第一时间向我求助,而不是在明知我就在几十米远的地方的前提下,却仍然选择自己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