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刚打算入睡,旁边就伸过来一只手,顺着床单一路摸向他的腹肌,并十分留恋地上下摸索了一下,最后把手停在了他健硕的胸肌上。
凌暮辞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动都不敢动:“……”
男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呵,二十分钟前还口口声声拒绝我,二十分钟就把爪子放在我的身上摸索来摸索去地猥亵我!
凌暮辞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霍鸣秋,没想到的是,霍鸣秋竟然还是直挺挺躺着的姿势,只是右手伸过来搭在了他的腹肌上罢了。
从凌暮辞这个角度看过去,霍鸣秋这个姿势就像是在刻意伪装睡觉,实际上偷偷占人便宜的那种人。
然而实际上,霍鸣秋都睡得打起小呼噜了。
凌暮辞只好咬牙切齿地把霍鸣秋的咸猪手挪走,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再用身体压住被子中间的部分。
都怪这个被子太大,床上又只有一床被子,两个人只能睡在一个被子底下,这就方便了霍鸣秋招惹他。
凌暮辞在全方位地保护自己之后,终于安心睡去。
第二天一早,霍鸣秋是从一阵难言的燥热中醒来的。
右侧脸颊烫烫的,似乎都被烫的失去知觉了,胸膛上也是热热的,胳膊更是直接麻了。
霍鸣秋觉得自己昨晚仿佛是去历劫了,怎么睡一晚上这么累呢?
就在此时,凌暮辞的意识也在缓缓苏醒,主要是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绑架在了床上,大腿左侧被一根滚烫的铁杵抵着,这样的处境让他头皮有些发麻。
两人的意识同步苏醒,缓缓地睁开双眼。
凌暮辞看到的第一眼是头顶花纹繁复的吊顶,接着他缓缓垂下眼眸,用力去看自己身上的“绳子。”
霍鸣秋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是一片小麦色的胸膛,他顿时大惊失色,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稳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冷静地缓缓抬头,先是看见自己的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扒在一个人的身上,然后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凌暮辞清晨刚醒时带着茫然的眼神。
霍鸣秋张了张嘴巴:“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被霍鸣秋人肉绑架的凌暮辞瞪大双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都这样了,难怪你还怀疑是我把你绑来的吗?你睁开眼看看,我都快被你挤下去了,挪了位置的人可不是我!”
霍鸣秋尴尬地撤开自己的手脚起身,发现凌暮辞竟然是被摆成大字型然后才被他绑架的,昨晚凌暮辞的左手一直被他压在脖子下面当枕头。
看着凌暮辞委屈地揉着自己肩膀的样子,霍鸣秋瞬间有些心虚。
“我、我不是故意的。”霍鸣秋有些茫然,他以前睡觉都很老实的啊。
凌暮辞冷哼一声:“你要是怀疑我,晚上的时候大可以在床尾放个摄像录下来。”
霍鸣秋心虚地摸了一下鼻子:“倒、倒也不必,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