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苦笑道:“辞哥,你也被甩了啊?去酒吧街干什么,找他问个清楚吗?那多自取其辱啊,不如来我这里一醉方休。”
凌暮辞不解地问道:“你也被甩了?不是,贺年你小子,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做人这么怂的,他要分手你就答应了?你的硬气呢?还是不是个男人?”
贺年倒在地毯上,颓废地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灌进嘴巴里,说道:“我不敢啊,我不敢去自取其辱,他都说不要我了,他玩腻我了。辞哥,他玩腻我了……”
贺年絮絮叨叨,翻来覆去都是这一句。
“他好狠的心啊,一句玩腻了,就把我扔了,我那么卖力地讨好他,让他欢心……”
电梯来到地下车库,凌暮辞举着电话上车,驱车离开车库的时候却犯了难。
往左走是酒吧街,往右走是贺年家。
“贺年,你现在能不能出来打车去酒吧街?”凌暮辞内心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我不敢,我是绝对不会出门的。”贺年喝着酒,疯狂摇着头说道。
凌暮辞看不见贺年在摇头,但是听得出他是真的很难受。
贺年从小不被家里人重视,也没几个朋友,平时就一个人住,很容易会感到孤独。
自从祝宝宝强行闯入他的生活中,贺年的话明显也多起来了,生活也有意思多了。
可是谁知道,祝宝宝竟然来去如风,说撤退就撤退,贺年直接被他给整自闭了。
凌暮辞一咬牙一狠心,直接转向右边。
“行,你等着,辞哥这就来了。”
-
酒吧街。
“走,今晚我去你家陪你睡。”霍鸣秋收拾东西,拉着祝宝宝就走。
祝宝宝抽抽搭搭地跟在后面:“秋秋,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他为什么就这么狠心……”
霍鸣秋轻叹一声,这件事他也不好评价,毕竟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捋清楚呢。
凌暮辞现在知道他在酒吧街,也知道他晚上要去祝宝宝家里睡了,会来找他吗?
如果凌暮辞直接找来,就可以说明凌暮辞真的是疗愈师了。
然后呢?即使凌暮辞真的承认了又能如何?
霍鸣秋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他只知道,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祝宝宝,这么做,都只是想证明自己被人爱着。
两人出门,叫了两个代驾,直接回到祝宝宝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