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两个问号,手机前的贺北屿略有不解。但听闻人仍在家,他觉得作为男人,出于礼貌应当过去接。
北:【那你在家稍微等一下。】
发送出,他起身,取车出发。
周五夜晚的路况多少有点堵,半小时后,他收到阮云的催促,
软云:【你还没来啊?有个之前的搭子突然找我,可我开的是双人房,只能容纳我们两个。】
软云:【如果你尽快能来,我就婉拒人家了。】
等红灯的贺北屿看得一愣一愣,
北:【你还有别人?】
软云:【没有没有,那都是以前找的了,现在这不是跟你在发展嘛,我就问问。】
北:【你必须,乖乖的,等我。】
软云:【哦哦,知道啦!~】
放下心乖乖等搭子上线的阮云继续敲字。
然而这一次依旧没能持续多久,约摸二十分钟,她家的门铃忽地叮咚一声响。
十指动作止住,她神色疑惑回头,这个点,谁会来?
趿鞋走向门,点开可视屏。
豁然一下,小软云抬手捂住了唇。
又是那个贺什么!
他究竟叫贺什么来着?
怎么想也想不起名字来的阮云在门内堂皇。
时隔一星期他怎么又来了啊。
阮云赶紧对镜整理仪表,觉得这回衣着绝对算严实牢靠后,她忐忑的手伸向门边。
“贺,贺总…”因紧张,声音显得柔怯。
门外男人呼吸略不平整,带着微微的急促。
他开门见山:“我不喜欢酒店,喜欢在家里。”
“不可以有别人,必须是一对一,这是我的底线了。”
门内小软云懵逼:“什么?”
没想到对方迈脚迫近,直喇喇一步跨入了门框。
吓得阮云节节后退,后背贴住墙。
过于高大的体魄一瞬占满了她狭小的玄关空间,让两人之间变得逼仄。
而那人进来后,随即又一个反手带上门。
砰一声。
室内那朵洁白小云碎裂:“贺贺贺先生…您要干什么…您冷静点。”
贺北屿墨色的眸子对她灼视。
她怕不是个白兔精,又在他面前演起了毛绒绒幼嫩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