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将她严密揽进怀里后,他半阖上眼皮:“周末,关夜灯。”
轻轻一声,卧房陷入无尽黯黑。
阮云:?
一分钟后,微弱的气声,小心翼翼地试探:“贺北屿…”
“嗯。”
阮云:“你家的灯可以声控?”
“你每次都勤劳的去关?”
“对呀。”
“傻瓜。”一声似宠不似嘲的笑,“所有智能家电都在指令范围内,下次记得偷懒,叫周末办。”
“它叫周末?好特别的名字啊。”
“没你名字特别。”
“嗯…”阮云发出了被夸夸而不好意思的低喃。
“阮云。”忽而,贺北屿唤她一声。
“嗯?”
“睡前聊天有时会促使神经细胞变得兴奋,这个你知道?”
阮云倏然抬手掩唇:“噢,噢,那不聊了,贺总晚安。”
“叫我什么?”
阮云:“贺北屿,晚安贺北屿。”
“勉强合格。”他满足一笑,淡声道,“晚安。”
果然如他所说,从第二日开始,贺北屿便于晨起消失不见,深夜亦不归家。
阮云有时怀疑他曾回来过,因她醒时明显感觉床铺被人睡过。
半梦半醒中也好似陷去梦境里的一弯温暖怀抱。
不过这些终究像抓不住的雾霭一样缥缈,她不曾询问,也不打算探究。
不回来最好,那样她才有充足的时间搞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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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深瞳团队的规划,阮云每日配合拍摄,缝周二周五晚间直播,带货事业渐渐走上了轨道,营收直往可持续发展的方向稳健发展。
周四这晚比较清闲,阮云难得没给自己安排大小事务,躺在室外卧椅上悠哉悠哉吃袁芳备好的水果,欣赏都市夜景。
室内忙完家务的袁芳拉开移门走上露台,伸出手里一提打包盒,问阮云:“云云,今天晚上你有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