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捱受不住的阮云,唇齿间情不自禁传出一声短促黏腻。
这一声惹得贺北屿血气翻涌。
旋即,更为炽热的攻入覆压而下。
……
不知过去了多久,阮云觉得舌间发麻,几近窒息,她难耐地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像控诉,又好似撒娇。
贺北屿终于才在她快要断掉的喘息声中,不舍地放过了她。
两人欲离不离的当儿,他又低了下,缱绻地去吮咬那瓣下唇。
贺北屿的强势阮云是体验过的,但她从没料过会是这般不容抗拒。
该死是她竟然陷入其中,攀缘他宽硕肩头的细指越掐越紧,舍不得离开似的流连迷恋。
她伏在那道肩上,可怜地喘着气,双手自然而然地绕去他后脖颈。
耳边缭绕男人粗重的呼吸起伏,阮云羞涩极了,头往人颈窝里埋去。
这是继悦榕庄之后,他头一次吻她。
明明刚才还在交流,怎地说着说着他就急了,得不到明确答案就亲人,还把人亲到溃不成军,如此一番可怜境地。
贺北屿似是也在调整,抑或在努力压下什么。
他的声音因此变得黯哑,如同静夜洋面柔荡起伏。
“算了…”在一息重重的呼吸之后,他干哑道。
阮云迷迷糊糊,软声调:“嗯?…”
“不重要了。”他俯面,埋于她颈间发丝。
刚才被深入卷缠的时候,她生涩作不出回应,只能被动任他索取。
现在被诘问亦然,她怔怔望上方天顶,不知对于贺北屿在此番问题上的纠结作何答复。
颈侧又传来他喟叹的声息,像自说自话,又像是带有某种失落。
“本就是个小没良心的。”
语落,他抬起了头,尚未按压下去的隐动情绪通过灼热的视线传达了出来,一如暗夜星空里洒开的碎芒,深晦莫测。
急迫的呼吸也随语句逐渐匀缓了。
“以后在外碰见我,不许再逃走。”他对她道,
“记住了么,小白眼狼。”
第25章
当时光轴轮轻转至第二日, 日光轻柔铺洒至窗帷上的时候,贺北屿没再介意那件事。
阮云只觉,对于那档子事, 说穿之时便是道别之际,她当然乐得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