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声音几乎不可耳闻:“就今天。”
贺北屿:“嗯,那肚子疼么?”
阮云头摇摇:“已经吃过药了,好多了。”
贺北屿想起猫屋那幕,又严厉声:“那刚才还躺在地上睡,究竟会不会照顾自己?”
阮云唔唔两声,算是作出回应。
片晌,她听见贺北屿一声叹息:“走吧,去喝点热的东西。”
阮云抬起脸,对直男问:“是喝热水吗?”
贺北屿脸从她侧畔牵开,拉离十厘米瞧她:“显然不是。”
深夜的餐厅里,捧着小吊梨汤的阮云看向碗里漂浮的几粒红枣,方才觉得判他为直男的行径太过草率了。
“你怎么会这些啊?”她忍不住好奇。
黑珍珠三钻段位大厨贺北屿坐她身侧,语调平缓回应道:“甜度是不是合适?”
得了便宜当然要卖乖,阮云使劲点头:“很甜,好好喝,你的厨艺就是厉害。”
被乖巧甜美一击,贺北屿不禁连问:“只有厨艺厉害?”
碗边的小脸一刻羞红。
她道:“赚钱也厉害。”
贺北屿忍不住接着逗:“没了?”
阮云视线未离开桌,慢慢地又捧起碗,沉默不语地小啄一口梨汁。
她何尝不知他最厉害之处。
那晚记不清几次的欢愉还历历在目,脑中根本挥之不去床笫之间他那副压抑了许久的恣野性感。
既可轻松夺取她魂魄,亦可轻易叫她迷离失焦,登顶一片茫白。
天穹凡间,渊底云端,要将她带往哪里,皆凭他意。
贺北屿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捻了下发红的小耳尖,对初试云雨后羞赧至极的人儿溺宠一笑:“不逗你,说回刚才的话题。”
阮云嗯的一声,尾调上扬。
贺北屿:“写一本书,通常需要花去多少个周末?”
此时贺北屿脸上已退下玩笑神色,认真对她询问。
阮云回他:“三十万字的小说会在三个月左右完结。”
贺北屿点点头:“那每年需要写多少部作品?”
阮云:“这个不设上限,能赚钱当然是笔耕不辍三百六十五日不断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