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动作没有太多温柔,带着强势的占领和怎么也发泄不完的情绪,将身下可怜兮兮的小人儿弄得泪目盈盈,求饶声不间断。
到最后,他也终于于心不忍,摁下暂停。
将她捞来自己身上伏着,等待那一波平息。
交错呼吸中,却也是难以自制开了口。
“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阮云无力掀起一眼:“嗯?”
“你家里的事,可以跟我说,阮云,我们不是一般的关系。”
阮云稍稍被他扯回一丝神志,头点了点:“我正要跟你说。”
贺北屿:“嗯,你说。”
“今天爸妈来电话说我很久没去看望爷爷奶奶了,所以趁这个休息日我要回趟家。”
“就这?”贺北屿偏过头。
阮云:“对啊,你刚不是说可以跟你讲么,我就,跟你请个假。”
贺北屿摸摸她后脑:“好。”
他看过去的眼中布满复杂情绪,像有所无奈,又像是不知从何说起。
互相沉默有数息后,再度开口,已是轻叹一声后的豁然。
“我们慢慢来吧。”
回到淳市的阮云头顶艳日,心情五彩。
脚下自是清风白云。
无债当然一身轻。
拿到项目预付款,家中公司已进入良善运转状态,一家人忽觉多年的乌云于一夜被驱散,眉眼间都堆砌起了欣悦。
阮恩柳正好也趁周末赶了过来,一家人在老房子的客厅里陪伴两位老人,和和美美地吃着午饭。
席间阮恩柳面色喜悦,带有一种不言而喻的神秘向家人诉道:“你们猜,云云瞒着大家干了件什么大事?”
阮云背脊一顿:“什么啊?”
阮复远目光投过去:“这孩子向来老实,能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阮恩柳:“猜猜。”
向静搁了筷子:“让我想想,偷偷交男朋友了?”
阮云飞速摆手:“没有没有,没有男朋友。”
阮恩柳脸探过去:“真的没找对象?”
阮云稍作思付,对象,形容的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