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然,周一驰身子挨靠过去,脸上浮坏笑:“怎么样,魔法打败魔法,我也会。”
钟悦扬眉:“你什么意思周一驰?”
周一驰猛一把将人揽入怀里:“看不出来?学你无理取闹呢。”
钟悦随即挥拳过去,咚一声,捅在周一驰腹部。
小拳被周一驰接了住,继而他摁住那只手,带着往腹肌处撸了一圈:“怎么样,哥哥腹肌大不大?”
钟悦满脸嫌弃,五官皱到了一起:“流氓。”
周一驰大笑:“你不就喜欢我这种老流氓?”
边上贺北屿早受够了一切。
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他放下威士忌杯,问:“今天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表演这个?那不如我先撤退,二位继续。”
周一驰手伸过来碰他:“别啊兄弟,还没开始呢。”
贺北屿:“二位已经演绎到位了,很恩爱。”
钟悦掩嘴,笑着推开周一驰,起身绕去贺北屿旁侧。
贺北屿挪了挪,让开位置,然后对坐下的人问:“她还是不肯见我吗?”
钟悦点点头:“你别怪她,她有她的苦衷,也别逼太紧了,弄得她有家不敢回。”
经过了这么些天,贺北屿已渐认识到看似柔弱的女人心里面能有多狠,为了躲他,工作家门都可以不要。
低沉语调对钟悦道:“不会再逼她了,麻烦替我转告她,回家去吧,别再带着两只猫在外面流浪了。”说完他伸手去拿第二杯酒,“已经着手开始创立自己的品牌,规划清晰,宣传有格局,想必她已收拾好心情。”
钟悦叹声气:“她向来都是这样,挣钱第一,你别介意。”
贺北屿无奈苦笑:“我有什么好介意,略有钦佩罢了。”
钟悦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
周一驰大手揽上贺北屿背,拍了拍,道:“兄弟,女人都是这样的,甩手走人的时候比谁都狠,并且还要对我们男人讲,习惯就好。”
钟悦一记拳头又挥过去:“让你发言了吗!”
周一驰作势捂嘴:“好好好,老婆大人你说。”
钟悦目光收回,弯了弯唇角,颇为真心实意对贺北屿一笑:“虽然我是她的姐妹,但你也是周一驰的朋友,我有认真分析过你们俩的问题。贺北屿,也许你们应该暂时分开。”
贺北屿转过头:“为什么?”
钟悦诚挚望他:“虽然她不允许我说,但,你知道她上次回淳市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什么?”
“挨了一顿打。”
旋即,贺北屿不解转身:“被打?为什么,她被谁打?”
钟悦:“她家里人偶然知道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再加上那些钱她确实瞒不下去了,太多了,他爸就…一时失手打了她。”
骤然,全身血液凝固了般。
记忆将他推回最后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