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屿:“我猜没有。”
“哈。”
倏然,她感到腰间一紧。
她轻呼,不自觉告饶:“有啦有啦,你松开…松开我就说。”
贺北屿收回几成力:“什么时候?”
分外娇媚的人儿双目盈盈,贴了上去,附他耳,以轻微声音诉道:“在顾昱晟家实现泡面自由的时候,那天…”顿了一顿,她道,“我突然发觉,自己已经彻底离开你了。”
男人低低地嗯声:“就这?没了?”
阮云睫羽轻扇,望他。
忽而,她凑近。
轻轻在他脸侧一啄。
“还有这个。”
男人的唇角抬了起来。
但紧接下一秒,动作又顿滞——
腰腹那处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盘上了另一条腿。
那双纤腿以细微的幅度轻磨,试探意味十足。
见他愣住不发一语,阮云瞬间尝到得逞的滋味。
原来贺北屿视角之下的世界这么有趣。
情不自禁地,她变换了一种声调:“你怎么不说话了呀~”
折她腰的手掌忍不住收紧,贺北屿的回答似是再无法克制:“阮云…”
阮云继续扮她的弱小,无辜应道:“嗯。”
看似在撩拨,望过来的眼神却又布满单纯。
贺北屿不得不承认,自始至终都受不了她这套。
呼吸在不觉间变得急促。
阮云亦是。
她唤道:“贺北屿…”
男人未有回答,双目却灼热,撕不开似的黏附她脸。
她又试着叫了声:“北屿?”
这一下,贺北屿没绷住。
掌间倏然发力,一个扭转,将她带起…
丝被从阮云肩头滑落,她攀附着那股力,顺势往他腹上坐去。
换作以往定会对他的蛮横作出抵抗,或娇斥或控诉。
今天不同,她的嘴边挂着笑。
是抹得意,夹杂一缕亲密。
原来不止他可以轻易夺走她的呼吸,取她魂魄。
她也可以。
仰躺的男人胸膛不断起伏,双瞳深邃无底:“想好了,后果自负吗?”
上方那人未语,细白玉指却来到他胸前,勾人般地画圈。
克制了一晚上的男人腹中阵阵难忍。
终于,他翻身将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白兔精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