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萩原,好好反省吧。”伊达航收回手站起身,皱着眉头说道。

同样是第一次听到这条信息的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萩原,瞒得可真深啊。”

“不要这样说啊,小诸伏。”萩原研二苦恼地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他可是有在好好反省的。

至于川山凉子,和诸伏景光一样,第一次听到萩原研二提及这件事情。上一次在公交车上,他察觉到这人的心虚,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没穿防爆服,意味着什么呢。

尸骨无存?又或是面目全非?

明明他们都知道一切没发生,而且也不会有发生的机会,可是在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生气、难过、愧疚,甚至痛苦。

川山凉子站起身,向留在原地的萩原研二伸出手,把人拽过来。

看着他,看着那双困扰的倒映着他的紫色眼眸。

“…萩原研二,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啊…”

他被那双眼睛中自己的表情吓到了,垂下头。

那样该有多痛啊…

“萩原研二,”他抬起手锤了一下这人的肩膀,重重的,似乎连带着其他几个人的份,“…梦里的你可真是个混蛋啊。”

被他拽住的人,似乎是在叹息又似乎是在安慰,抬起手揉揉他的头发。

“是啊,真是个混蛋。”

………

一肚子话没有问的降谷零跟在诸伏景光身后出来,他看着自己的幼驯染。

想起松田之前说的和萩原刚才说的。

hiro也做梦了不是吗,但是他却没有说,是在隐瞒什么。

或许是察觉了,幼驯染转身对他做了个小时候经常比划的安抚动作。

【别担心,我没有事,zero】

…那就再信他一次吧,对幼驯染没有底线纵容的降谷零移开目光,打开门进了寝室。

但是如果被自己抓到了马脚,hiro,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

总而言之,某种程度上,这对幼驯染单方面冷战了。

也不算是。

只是排练室里出现这么一幕:

萩原研二凑到松田阵平身边,被打了一拳,蹲了一会儿,又跑上去。

他是什么受虐狂吗。

坐在一旁的川山凉子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下头,又把台词熟悉了一遍,下午两点演出,等中午吃完饭他们几个就要过去换衣服化妆。

“凉子,妆面会重一点可以嘛?”诸伏景光看着化妆盘的颜色,懊恼着,没想到演播厅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