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他捂住头,一脸懵逼地看着突然给他脑袋一下子的幼驯染。
“你这家伙,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萩原研二:???不是,怎么现在难道小阵平也会读人的情绪了
“萩原,”一旁看了半天戏的伊达航满面同情地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下次有事想想就行,不用说出来。”
“……”萩原研二看了看空着的陪护床,三两下爬上去,盖上被子。
松田阵平:?
“你这家伙在干什么。”
萩原研二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反正出来也会被小阵平揍,我干脆躺在这里陪小凉子算了…嗷!”
话音未落,松田阵平的拳头精准打到他的肚子上。
“混蛋hagi,快给我起来!”
萩原研二没坐起来,而是探出个脑袋,“让我陪凉子躺一会儿吧,阵平。”
他的神色忽然有些难过。
“虽然有点自恋,但是如果凉子梦到的真的是我们…”
“这一次应激,应该是因为我死掉了吧。”
“松田。”
川山凉子看向来人,伸出手。
“把资料给我吧。”
穿着一身黑西装的人摊了摊手。
“我没拿,”他本想习惯性地点支烟,但是目光落在川山凉子身上时放下了手,“你这家伙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吧。”
被他说教的川山凉子笑了笑。
“松田没资格说我吧。”
是谁一天只睡一会儿还是在几张椅子拼在一起的简陋“床”上睡觉,是谁半夜跑出去抽烟,又是谁换上了从来不穿的黑色的西装,开始抽烟。
“松田完全没资格说我吧…”
他又喃喃自语着,因为他只是通宵不睡觉睡不着,一睡觉梦里都会是那个时候他昏迷之前的场景,像是电影胶片一样,刻在了那一段情绪里,每当回想起来,都会心脏疼。
“川山。”
站在不远处的松田阵平走过来,带着墨镜,看不清目光,但是川山凉子知道他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