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波本。

“你知不知道苏格兰是卧底。”

波本只是红着眼睛,冷笑,“那个叛徒。”

他哇哦一声。

惹得琴酒看过来。

“他很恨苏格兰呢。”

只不过,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爱吧。

百利甜趴在单面镜上想,这一次就当是他还苏格兰的救命人情,毕竟他的“母亲”贝尔摩德可是言传身教,要时刻保护她的angel,而他自然也要保护…啊。

虽然,他和苏格兰好像只是临时搭档。

“对了,琴酒,把他的尸体留给我。”

迎着琴酒带刺的目光,笑道。

“这可是我‘第一个’朋友。”

他起码要将苏格兰的尸体烧成灰,买个自己喜欢的盒子埋起来。

所以如愿以偿后,他欢天喜地地买了一个蓝色的宛若大海一般的盒子,上面还有着一颗蓝宝石,然后在摆在了自己的房间,每天拜一拜。

只是后来,打探到一些消息,据说波本的朋友安置了一个无名的墓,于是跑去看,便连夜迁坟让某人入土为安。

其实川山凉介有时候不明白苏格兰为什么会在提起波本时流露出那样的情绪,现在倒是明白了。

友情?

是这么说吧。

又或者,是家人。

“…这样…”就算还清了,他拍拍土,心满意足地笑着。

“我会每年来看你的。”

嗯,排除…意外情况。

比如他死了这种。

嘭的一声巨响,一道身影从通风口被掀飞出来。

站在不远处的风见裕也与同事们警惕地看清来人,瞪大眼睛,冲过去。

“降谷先生!”

颇为狼狈的人站起身,他抱起地上那具尸体,身上的鲜血一时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风见,”他问,“情况如何。”

“一切顺利,只是目前琴酒与朗姆仍在逃脱。”

“…我知道了,不要放松警惕,时刻注意海港与机场的出入。”

“明白!”风见裕也敬了个礼,目光落在降谷零怀中的那人身上,迟疑道,“…降谷先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