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洺一边说着一边加快脚步带牛毛毛往外走,生怕牛毛毛说要留下:“再说,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牛毛毛就差当场翻白眼了,周洺要不要回忆一下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都干了什么,都是男人他是怎么把他拐上床的!
这让他怎么放心?
不过,牛毛毛余光瞟了下楚景屿,楚景屿的人品他倒是相信的,但以防万一,一会儿他还是给助理发条消息让他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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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离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大火炉,身上皮肤都被灼烧得发疼,毛衣因为汗水贴在身上,原本舒适的料子也开始磨得人难受。
他想要睁开眼,但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头也有些隐隐作痛。
挣扎了半晌,辛离才从床上坐起来,因为刚醒来脑子发懵,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等等,这里确实有点眼熟。
黑白灰的主色调,没被地毯覆盖的地板反着光,都能倒映出天花板。柜子上没有任何可以增加情调的摆件,一眼望去都是横平竖直的平面。
这里到处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性-冷淡风。
小海獭没有功夫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么个形容词来描述这里,因为他想起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雇主的家!
不等他下床,门就被推开,辛离正和楚景屿对视上,楚景屿端着个托盘,上面的碗里不知道盛了什么。
“你醒了?”
辛离保持着一条腿踩在地毯上的姿势定在原地,磕磕绊绊回答:“呃,嗯。”
楚景屿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柜上:“喝点醒酒汤吧,会舒服一点。”
小海獭看了看碗里还晃动着的茶汤,又看看楚景屿:“醒酒?我喝醉了?”
“不是喝醉了,是因为醉蟹,你可能对酒精比较敏感。”
辛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没有喝过醒酒汤。”
小海獭目前接受的人类食物就只有各种各样的肉类,还没有尝过别的东西呢。
但楚景屿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一人一獭就这样僵持半晌,辛离站起身:“我没事了,或许我该回……”
“我们的话还没说完。”楚景屿说。
小海獭愣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们明明说好要谈谈的,结果还没说什么他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