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阎白两家真的要成事。

白依却脸色煞白的站在台上。

站在她身后的保镖催促了两声。

她闭上眼睛,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我要向谢先生道歉,不该对谢先生恶意寻衅,也不该利用两家长辈之间的关系,妄图插足两位先生的感情。”

白依声音颤抖,刚说完便直接倒地昏了过去。

保镖波澜不惊,很快将人带走。

白依这话一出,整场哗然。

谢初泽更是暗中狠狠的瞪了一眼谢初沅的背影。

阎闻舟重新上台,面无表情却让人心寒胆战。

“我与我爱人恩爱,同样的事情,在我这里没有第二次。”

“那么,宴会开始吧。”

他说完之后,就有人带着阎高贺出来,上了台。

随后阎闻舟握着谢初沅的手,直接离开宴会现场。

回到家中别墅,阎闻舟正弯着身子给谢初沅换鞋。

男人眉眼深邃,一举一动都像呵护珍宝一般。

在阎闻舟站起来的时候,谢初沅忽然抱住阎闻舟。

他在男人的脖颈上蹭了蹭,眸子中盛着醉人的爱意。

“阎闻舟,我好爱你。”

他永远为阎闻舟直白的在乎与爱意折腰。

阎闻舟将人抱起。

“我也爱你。”

谢初沅勾起唇角,他亲了亲阎闻舟的眼睑,“所以今天不一起洗澡。”

阎闻舟往楼上走的动作一顿。

男人有些不解。

“为什么?”

他语气有些沉,立刻开始回想今天自己做所的事情。

难道是今天太过刻意被他看出来了?虽然这些事情他都能私下里面解决,但他就是想在谢初沅面前表现一番。

他想让谢初沅知道,他是唯一的特殊。

阎闻舟悄悄藏了藏自己手心里面的汗。

谢初沅没发现男人的这些小心思,他从阎闻舟身上跳下来。

“没有为什么,照我说的做。”

他将身上的领带解开,丢给阎闻舟。

走进浴室,看了一眼自己下午出门前放在里面的那个纸盒,转头将浴室门关上。

阎闻舟手中握着还带着谢初沅身上温度得到领带,面容沉的能滴出水来。

他握着领带,在门外站了整整半个小时,终于克制不住,推门而入。

氤氲潮湿的水雾中,他看见了青年瘦削的身形。

黑发还滴着水。

谢初沅察觉到门被推开,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