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转身离开这里。
谢初泽满眼全是怨恨。
都怪卓蓉。
为什么没有给他像谢初沅那样的身份?
为什么明明是双胞胎,所有人都喜欢谢初沅?
卓蓉从生产的时候,一定都是故意这样对待他的。
怨恨几乎占满了谢初泽的全部心神。
从外面再回来的时候,整个宴会厅里面多了不少人。
谢初沅抬眸看见方景程居然也在这里。
方景程显然也看见了谢初沅,礼貌的朝他举了一下酒杯,没有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谢初沅的错觉,好像从杀青宴到今天,不过三四天的时间,就感觉方景程好像瘦了不少。
方景程也是方家的继承人,如今他年岁已过三十,已经逐渐要淡圈回来继承家业了。
在方景程举过杯之后,谢初沅没有回礼,反而是阎闻舟拿着红酒杯应了一下。
方景程一愣,连忙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他看着对面相携而立的两个人,眼底的羡慕一闪而过。
谢初沅抿唇笑他:“阎总真给我挡酒啊。”
阎闻舟垂眸看了一眼精致漂亮的青年,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沅沅再醉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谢初沅想到那晚的事情,推了一把阎闻舟,跟着引路的人上楼。
如今宴会正式开始,真正顶级的贵客,都被请到了楼上。
这次盛家请的人不少,阎闻舟碰上了几个生意上的合作方,只能暂时压抑着眉眼间的不耐,同另外几人又谈了几场合作。
谢初沅端了一盘小蛋糕,坐在阎闻舟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吃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阎闻舟与别人谈合作。
男人眉眼都覆上了一层冷冽,让人看不出喜怒。
无论其他人说出怎么样的方案,男人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淡漠的。
阎闻舟不会因为谈成某个项目而表现的高兴,也不会因为别人给出的计划不够完美而大发脾气。
在外人眼中,阎闻舟永远是运筹帷幄的商业天才,别人从来都猜不准他的心思。
很难想象出来,被众多四五十岁老总围捧的阎总,只是一个刚刚二十六岁的男人。
谢初沅看得愣了一会,不小心将奶油沾到了手指上。
他站起来,转身出门找洗手间。
二楼的设计十分简洁,谢初沅刚出来便看见了洗手间的方向。
一路上是标着各种房间号的休息室。
谢初沅简单的洗干净手,在回去的路上,一道细微的声音传入耳中。